秦羚学者
今天,终于可以静下心来,为新品《中国秦岭》一书作个序了! 所谓“序”,也就是为读者提供一个阅读的引子,方便读者了解著作者的心路历程。也可以说,“序”是著作者对读者的一个思绪上的交待,以期待引起思想上的共鸣。 恒久以来,秦岭就矗立在我的身边。我的老家,原本在华山脚下之华阴。因修建黄河三门峡水库,举家搬迁至蒲城县。小的时候,在蒲城的田间地头,可以远远的望见华山。听父母说,那里就是原来我们家所在的地方。20世纪80年代初,在西北农林科技大学上学,杨陵的五台山与太白山近在咫尺,时不时可以体味一下“太白六月积雪天”。1985年,毕业分配到“帝都”西安工作。由此,进入了终南山的怀抱。“悠然见南山”,成为一种人生得意的心灵体验。从那一年开始,有了经常深入秦岭腹地的机会。也就在那一年,我坐在面包车的头排,去往秦岭腹地的汉中、安康,美美的体会了一回什么是高山仰止,什么是重峦叠嶂,什么是雄浑壮阔! 三十多年来,或是工作,或是游览,或是探亲访友,抑或是往返路途……曾经无数次进出秦岭。然而,从来也没有想过,我要为秦岭而作,为秦岭而歌!我要为秦岭而作,为秦岭而歌,才是最近七八年的事情。那一年,央视播放了《大秦岭》纪录片,并引发了热议,甚至掀起了一股研究秦岭、保护秦岭的浪潮。认真观赏了几遍之后,在我的心里,总是上下忐忑,觉得这有点儿“玄”! 秦岭,我曾经是那么的熟悉,且自以为是那么的充实。如今,怎么又会变得如此陌生,甚至是玄妙而空虚?我隐约的感到,秦岭的一切,皆是“未名”!面对真实存在的秦岭,我常常会觉得无言以对。从那一年起,秦岭就紧紧的牵住了我的心,让我一刻也放不下。我有太多的问题需要弄明白,比如,这“大秦岭”究竟有多“大”?为此,我问过许多人。身边的,远处的,没有一个人准确的知道大秦岭的具体边界。有人说“知道”,其实也只是知道陕西境内的秦岭,即“陕西秦岭”的范围、大小。然而,仔细推敲,“陕西秦岭”,“秦岭”,“大秦岭”,是由近及远、由小到大的三个不同的概念。陕西秦岭是秦岭的一部分,秦岭是大秦岭的一部分。我非常想知道不同概念的不同内涵,急切的想要找到一张《大秦岭全图》,看看大秦岭究竟是什么样子。为此,我找了许多人,许多家单位。然而,得到的答案,只有两个字,那就是“没有”! “没有”,也许是最好的答案。我在思考,也在行动。我查阅了《辞海》,在“秦岭”词条下,有狭义的秦岭与广义的秦岭的说法。我想,“大秦岭”自然是对应着“广义的秦岭”。《辞海》“广义的秦岭”,由西向东,列举了西倾山、岷山、迭山、终南山、华山、伏牛山、嵩山。然而,《辞海》并“没有”提供大秦岭样貌的描述,也“没有”大秦岭的范围边界,形态特征,面积大小…… 于是,思考的范围越来越大,行动的范围也越来越大。我开始大量阅读有关秦岭的文章,或是书籍,变得比以前更喜欢上网,收集并珍藏与大秦岭相关的信息。在我灵魂深处,大秦岭在生根,在生长。然而,现有的秦岭知识与信息,总是显得零碎且不成体系……更要命的是,除了西北大学地质研究成果外,其它著作并“没有”提供大秦岭范围的信息。一个又一个“没有”,诱惑着我深入、再深入……因为,我要知道大秦岭的真相,全部的真相! 西北大学的研究成果,主要集中在秦岭地质过程与地质构造上。涉及秦岭地理、生态、人文方面的文献比较少,即使有所涉及,也多为泛泛而论。研究秦岭的人,以陕西学者居多。在不少陕西学者心中,大秦岭即是秦岭,秦岭即是陕西秦岭。多数时候,也是引用“陕西秦岭”的数据,以泛指秦岭、大秦岭。由此,不免会以偏概全。由此得出的结论,自然也会失之偏颇。甚至,有人宣称,秦岭就是陕西南山,出了陕西省境,就不该再叫秦岭了!这,岂不令人错愕!更有甚者,直接声言“秦岭,一曰终南山”!的确,“秦岭”一词,在最初是指终南山。“秦岭”一词的词源,是东汉班固的《西都赋》,本来是用以描述西汉帝都长安城的地理位置。《西都赋》:“晞秦岭,睋北阜,挟沣灞,据龙首”。但是,后来“秦岭”一词的词性发生了很大变化。比如,秦岭-淮河一线是中国南北方分界线,秦岭是黄河与长江分水岭。这里的“秦岭”,就不仅是终南山了,而是指代横卧在中国腹心地带的中央山脉。《辞海》秦岭词条下记述的“广义的秦岭”,也是“秦岭”词义扩大的产物。大秦岭,自然是中国山脉的“中条”,中国龙脉的中龙、干龙,是中国腹心地带中央山脉的总称。 早在两千多年前,在中国智者心目中,就已形成了具有鲜明中国特色的生态伦理观。《庄子·达生》:“天地者,万物之父母也。”中华民族感恩大自然的一种很特别的方式,就是认定属于自己的母亲河。起先,人们确认黄河是中华民族的母亲河。后来,人们认为长江也是母亲河。大秦岭处在黄河与长江之间,大秦岭北流之水是黄河水,南流之水是长江之水。从一个整体来说,大秦岭山中水是黄河水,也是长江水,黄河与长江共处一山,共享一山。同时,大秦岭处在中国的南方与北方之间,南方与北方共处一山,共享一山。大秦岭提携着黄河与长江,统领着中国的南方和北方。顺理成章,人们完全有理由相信,大秦岭就是中华民族的父亲山。一座父亲山,两大母亲河,构建出“一山两河”地带,这里是中华文明原生地,也是“华夏本部”所在。 一开始,我研究大秦岭的注意力,集中在寻找黄河与长江的分水岭上。然而,经常出入秦岭的人都知道,一岭衔一岭,一山连一山,“一山放过一山拦”,“连山接海隅”。可以说,每一道岭脊都是分水岭!然而,究竟哪一道岭脊才是黄河与长江的分水岭脊?面对如此巨大山脉,一下子很难找着头绪。于是,我就开始详细阅读地形地貌图。儿子为我网购了河南、陕西、甘肃、青海、四川的地形地貌图,我就一点一点的读图,从一道道山山水水中寻找我所需要的信息。 我要感谢我们所处的这个新时代,它可以真正实现“秀才不出门,便知天下事”。今天,我们可以通过手机,直接与卫星通信网络连接。只要用心用情,就可以从卫星影像资料上,把地球上的山山水水,看得清清楚楚,明明白白。通过大量反复阅读“奥维互动地图”,我获得了大量有用的信息资源,也终于明白,不光陕西境内的秦岭有黄河与长江的分水岭,在青海、四川、甘肃、河南,都存在黄河与长江的分水岭!黄河与长江是中华大地上“伴生”的两条世界大河,其源头皆在青藏高原,出自昆仑山南支脉巴颜喀拉山。其分水岭从巴颜喀拉山脉西段开始,一直延续到伏牛山脉。也就是说,巴颜喀拉山脉与秦岭山脉一起,共同构成了黄河与长江的分水岭。大秦岭与巴颜喀拉山血气连脉,一脉相通,一脉相承。因此,也可以把大秦岭视为昆仑山的一部分。 正因如此,也可以说,大秦岭是走下青藏高原的昆仑山,昆仑山是走进青藏高原的大秦岭。昆仑山由西向东布展,其起脉为帕米尔高原。帕米尔高原再向西延伸,一直可以到达欧洲著名山脉——阿尔卑斯山。从大秦岭到阿尔卑斯山,构成了“亚欧大陆的脊梁”,也是“世界岛”中央山脉。按照中国传统的龙脉理论,“亚欧大陆的脊梁”也是“世界岛”中央龙脉所在。由于人类古文明主要源自于“亚欧大陆脊梁”,所以也可称其为“世界昆仑山”。著名的“丝稠之路”,也是从中国大秦岭到欧洲阿尔卑斯山之路,也可称之为“世界昆仑山之路”。过去,德国人首先“发现”了古老的“丝绸之路”。进入21世纪,英国人又率先以“丝绸之路”的视角,重新著述了“一部全新的人类史”。今天,中国人以“亚欧大陆的脊梁”为视野,将“世界岛”连为一体,著述“一带一路”,著述“大秦岭到阿尔卑斯山之路”,著述“世界昆仑山之路”,也算是一个世界“地理新发现”。 虽然说大秦岭与昆仑山连为一体,但毕竟两者是不同的概念,各自具有明确的山域指向。那么,大秦岭与昆仑山的明确自然边界会在哪里呢?古往今来,似乎没有著作交待这件事。对于大秦岭研究来说,这显得犹为重要,不能不说清楚。于是,我奔着“大秦岭与昆仑山一脉相承”、“不是昆仑山就是大秦岭”,“不是大秦岭就是昆仑山”的原则,来确定大秦岭与昆仑山的自然分界线。在青藏高原上,大秦岭的自然边界是黄河。隔着黄河,大秦岭与青藏高原北部边缘的祁连山脉相望,也与昆仑山中支东脉的阿尼玛卿山相望。难度较大的是,要划出大秦岭与巴颜喀拉山的分界,因为两者岭脉相连。目前,我提供的方案是,以黄河支流黑河和长江支流岷江为界,两者以北的山体是大秦岭,黑河以南为巴颜喀拉山脉,岷江以南的山体为横断山脉。也许,从地质构造的角度看,这并不是一个科学严谨的解决方案,但却是一个人们可以一目了然的划分。 至此,就可以大体确定大秦岭的全部自然边界了。在青藏高原,大秦岭的自然界线是黄河及其支流黑河;与黄土高原的自然边界,是洮河-渭河-黄河三门峡一线;在华北-江汉平原,是山体的自然坡脚;在东南方向,是特别的长江三峡;在四川盆地,是岷山、巴山坡脚(不包括川东平行岭谷);在西南方向,是岷山与横断山交界的岷江干流。大秦岭山域总面积,大约40万平方公里,约占全国4%。大秦岭是中国腹心山脉,不仅统领着中国的南北,也统领着中国的东西,将中国的一二三级阶地紧紧的链接在一起。大秦岭是中国森林宝岛,秦岭森林覆盖率约60%,森林面积在3.5亿亩以上,占全国森林总面积的10%以上。大秦岭是地球上的一个“绿色奇迹”,在北纬30-40度之间,这里的颜色“最绿”。大秦岭是在中国腹心的“绿色水库”,也是中华天池圣水,秦岭水是最靠近北方的长江水,秦岭水供养着全国十分之一以上的人口。大秦岭肩挑着两大天府之国——关中平原和成都平原,庇佑着两座千年帝都——长安与洛阳,为中华文化根脉所系,是中华文化主干所在。 在确定大秦岭自然边界之后,接下来的任务就是进行细化分区,逐一深入研究,定位研究,精准研究。在中国文化中,一即是太极,太极生两仪,两仪生四象……大秦岭,即是这个“一”,白龙江-汉江一线将大秦岭“一分为二”,分出了北秦岭和南秦岭。北秦岭以伏羲的传说故事居多,可称之为“伏羲山”;南秦岭以女娲的传说故事居多,也可称之为“女娲山”。因而,大秦岭即是“伏羲女娲合壁山”。如果再以西汉水-嘉陵江一线划分,即可将大秦岭分为四个区域,(1)秦岭——大秦岭的东北板块;(2)大巴山——大秦岭的东南板块;(3)西倾山——大秦岭的西北板块;(4)岷山——大秦岭的西南板块。这四大板块,也可称为大秦岭“四兄妹”。这是一个全新的认知,也是一个全新的大秦岭分类体系。 虽然说大秦岭“四兄妹”个个风姿卓美,然而秦岭板块堪称是大秦岭之“最”:面积最大、颜值最美、素质最高、故事最多。两大千年帝都,皆在秦岭怀中!秦岭的“一山一水”——华山与汉水,是华夏、中华之源,汉族、汉文化之出……因此,秦岭也是大秦岭研究的重点。于是,我又把秦岭分出9大山域来,即秦岭门、陕甘岭、玉皇山、太白山、地肺山、终南山、太华山、伏牛-嵩山,并将这9大山域,逐一进行了地理、生态与人文的多重解构。一一揭示隐藏在大秦岭之中的地理、生态与人文密码。 随着研究视域的扩展,我越来越觉得,大秦岭实在是太特殊、太中国了!无论是地理、历史,还是生态、人文,在全球范围都是独具一格,独领风骚。非常有必要对大秦岭展开全面而系统的综合研究,加快建构大秦岭知识体系。如果把大秦岭的绝世风华,集中概括为一个字的话,这个字即是“芯”!这个字,也是大秦岭知识体系之“芯”。大秦岭是中国芯,丝路中国芯,地理中国芯,生态中国芯,人文中国芯,美丽中国芯。后来,看到了一本书,其书名叫《庐山学》。于是,联想到我研究的大秦岭,如果构建起相对完整的知识体系来,不也就是《秦岭学》吗?大秦岭是中华父亲山,《秦岭学》一定“最中国”,一定是“最中国的学问”。这是一个炫酷的目标,她牵引着我,她诱惑着我,朝向她,一路向前,义无反顾……截至目前,围绕着创建大秦岭知识体系,我已写下了三十余万字,制作了数十幅图片……在国内外专题报告了数十场……由此,在互联网世界,“秦岭热”也获得了“新动能”,出现了“加速度”…… 大约是在2018年的春天,佛坪自然保护区的党高弟先生,经人介绍,与我取得了联系。因为是同姓,就显得格外亲切。高弟先生告诉我,他有一个同学,名字叫李崇君,现在陕西教育出版社工作。陕西教育出版社十三五规划出版一部新书,书名叫《中国秦岭》。因在网上看到我关于大秦岭的系列作品,觉得由我主笔最合适。听说有出版社要出版《中国秦岭》,我自然是高兴异常。于是,不假思索,我就痛快的答应了下来。等冷静下来后才发现,在我的内心,并不是很喜欢这个。因为这是一个“命题作文”,而我已习惯了自由写作,我写我心,随心而作。在我的心里,写命题作文,几乎等于是浪费时间,拖延创新写作的进程…… 问题是,我己经答应了人家。如此这般,如何是好?一诺千金。已经答应的事情,绝不要轻易反悔!何况,秦岭已是我的“最爱”!我曾不止一次告诉大家,“我是秦岭打工仔。”“为了秦岭,愿做义工。”于是,我想到了团队,想到了梯队,想到了年轻一辈。已经有好几位年轻人,都和我一样,可以称“秦岭粉”。只要我有《大秦岭·中国芯》学术报告,“秦岭粉”都会跟随,场场必到。我在想,拉“秦岭粉”一起,共创《中国秦岭》,岂不美哉! 在“秦岭粉”中,有几位“铁粉”,优先成了《中国秦岭》的作者。第一位是西安文理学院的宗静婷教授,她是一位年轻却又资深的“秦岭粉”。在参与《中国秦岭》写作之前,她曾主持编写了秦岭四库之水库《山水清音》。后来,当她发现我所作的大秦岭知识研究后,通过人托人,与我取得了联系。当时,她正在组织编著《秦岭,中国地理标志》一书。在与我有过几次深入交流之后,她决定大幅调整了已经成稿的体系与内容,并将我们创制的秦岭图文大幅度引入了书中。今年以来,她听我的《大秦岭·中国芯》学术报告,算起来也有七八次了!宗教授一一阅读了我的大秦岭系列文章……听说要参与由我主持编著的《中国秦岭》,宗教授表现得非常积极踊跃,且自觉自愿承担了最繁重的任务。宗教授写作了第二章“中国脊梁”,第三章“中国之中”,第四章“中华绿芯水”。在全书成稿后,她主动请缨,执行了第一次通稿任务,实现了章节之间的环环相扣! 第五章是“中国森林宝岛”,承担写作任务的是“一老一少”两位先生。一位老先生即是前文提到的党高弟,他一直在秦岭深处的陕西佛坪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工作。近四十年来的一线工作,使他积累了丰富的知识和经验。目前,他已是业界颇有名气的资深专家。党先生坚持阅读我的文笔,并常伴有赞美之音。另一位年轻的作者是陕西省林业科学院的寇勇,他现在是大秦岭研究院的办公室主任。寇勇的老家在华山之阳,洛河源区的洛南县。对大秦岭的兴趣,自然是与生俱来。因为学习法律,他的第一份重要工作是督查渉林案件,保护大秦岭。他对大秦岭研究院的工作,对推进大秦岭知识创新,抱有极大热情,并全身心投入其中。多数时候,我的《大秦岭·中国芯》报告会,他都会提前到场,并会协助主办方细致的做好报告前的各项准备工作。这让我节省了不少精力,也令我颇为感动! 孙健是一位年轻的作者,他承担了两章的写作任务。即第六章“中国中央公园”,第七章“中华父亲山”。孙健是陕西长青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的干部,曾借调在国家林业局农村林改司、陕西省林场站工作过,现任陕西省林业科学院院长办公室主任,大秦岭研究院副秘书长。目前,借调在厅办公室做文字工作,这是一份虽然忙忙碌碌,却能强迫学习,迅速提升能力的工作。孙健是一位素质过硬的“秦岭粉”,也是我开展大秦岭知识创新的一个好帮手。他悉心阅读了我关于大秦岭的全部作品,并根据作品内容指向,精心绘制若干大秦岭图表,常常深夜还在与我沟通交流。目前,网络上流传的《大秦岭全域图》,以及若干分区图,皆出自孙健之手。这些图,是大秦岭知识创新的重要成果,也是持续推进大秦岭研究的重要资料! 最后一章,即第八章“美丽中国芯”,作者赵国平。在“秦岭粉”中,赵国平资历“不深”。然而,他的资质不浅。他是一位生态学博士后,不到40岁,已经是研究员了!目前,他担任陕西省林业科学院的院长助理,大秦岭研究院的秘书长的职务。在听过我四五次《大秦岭•中国芯》报告之后,他觉得这是一个“高大上”的研究项目,值得用心用情,投身其中!参与《中国秦岭》写作后,他不遗余力,夜以继日,进行再创作。 秦岭是山水,也是诗歌。秦岭是中国生态家园,也是中国精神家园。大约是2018年4月份,我将大秦岭知识创新研究进行了一次高度浓缩和深度提升,创作了长文《秦岭简史》。与以往一样,《秦岭简史》首先发表在价值中国网“党双忍的网站”上。《美丽陕西》杂志在2018年第二期全文刊载了这篇近四万字的文章。党高弟在阅读这篇文章后,立即打过来电话。先是高度赞美《秦岭简史》,后是强烈要求将其作为《中国秦岭》的第一章。一开始,我有点犯难。我觉得,原本的《中国秦岭》,在章节上并没有这样的设计。现在要增加这样的安排,必将会打乱正在进行的写作。而且,我还能感觉到,可能随着《秦岭简史》的进入,必将增加其他作者写作上的难度。我尚在犹豫之际,李崇君也发来信息,打来电话,声言支持党高弟的主张。这推动我下了决心,我和几位作者商量着,重新调整写作的思路和章节的内容,使原本严肃的文字开始向活泼的方向升级转化。 最近,我正在深入推进“秦岭精神”、“秦岭药芯”的研究。大秦岭知识创新,好比是万里长征,现在只走出第一步。《中国秦岭》是大秦岭知识创新的一个阶段性成果,也是一个知识成果展示的“窗口”。《中国秦岭》中的理论观点,算作是深度介绍秦岭的文字。因为首次公开出版,其中原委正误,敬请读者鉴证! 按照以往的写作惯例,引文会逐一标注在页下。但考虑到《中国秦岭》图文并茂,文字量不大,加之多数引文是我的文章,故将引文一并附录于后。由此带来的阅读不便,敬请谅解! 本文是为《中国秦岭》所作的序。 (责任编辑:admin) |